”
沈巡坐在椅子上没有动。
长安眼眶红红的,盯着沈巡,视线都不曾转移:“两年前我听我哥说,你离婚了,这两年你也一直没找人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这么多年都没有结婚,我……”
“你知道你哥去哪了吗?”沈巡打断了长安将要说出口的话。
“我哥?”长安被打断了情绪,一时也被沈巡引走了话题。她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睛,反问沈巡:“他不是在宁夏吗?”说着,她表情严肃了几分:“你不是……不是来找我的?”
沈巡思索了一会儿,抿了抿唇说:“我确实是来找你,具体的说是来找你们家,我想问问你们知不知道长治去了哪里?前段时间,他说要做新的投资,把公司的资金全部调走备用。现在人和资金都不知去向。”
长安根本无心去听他们生意上那些事。她脸上立刻露出了被骗的表情,眼眶中瞬间就积满了水汽,她瞪着一双眼睛,眼神倔强:“沈巡,如果不是找不到我哥,你不会来找我,是吗?既然如此,你为什么要说是想我了!”
沈巡神情肃然,声音略微低沉地说:“韩东怕你不肯来见我,自作主张的说辞。”
长安激动地站了起来,她死死忍着眼眶里的眼泪:“你狠,沈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