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倒来给自己了。她沉默地喝着水,许久才说:“我家里只有我妈,其余的都死光了。”
辅导员大约是没想到骆十佳会用这么平常的口吻说这些,一时也有些尴尬。怎么说这事也算是戳到了别人伤口,辅导员轻声道歉:“不好意思。”
骆十佳只是笑笑,仿佛满不在乎:“没事,已经习惯了。”
辅导员咽了口口水,结结巴巴地问:“那……你妈回国了,让她尽快和我联系。”
骆十佳点了点头。
要栾凤来深城吗?骆十佳在深城读了这么多年书了,她从来没有来过,她怎么会来?
辅导员唉声叹气地离开,骆十佳实在爱莫能助。
那天晚上骆十佳一直等到很晚,沈巡都没有来。她一个人去开水房打了开水,回房的路上遇到查房的护士,见她自己在打水,一脸诧异:“你那个小男朋友今天没给你打开水?”
还不等骆十佳回答,那护士又说:“说起来,他今天好像没来啊?”
骆十佳心头紧了紧,握紧了开水瓶的把手,半晌才说:“他今天有事。”
那之后的两天,沈巡都没有来。骆十佳虽然嘴上没说,心里却很在意。
躺在床上睡也睡不着,辗转反侧失眠到半夜。病房里只住了她一个人,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