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冻土,只为了让物资能来到这片极高极寒之地。当时采访的记者说,这是在开凿一条天路。骆十佳那时候并不能理解这个名字。如今看着铁路线,消失的尽头处,正是地平线,蜿蜒而悠远,好像真的通往天空。
骆十佳看了一眼窗外的大雪,最终还是做了决断。她猛踩了一脚油门,调转了方向盘,决定回头。雪为这高原辽阔披上了一件白衣,赭石色的标识牌不断提示着西海镇的距离。骆十佳心头也很忐忑,她并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,这一路太多不能预知的事,就像她上路的时候,并不知道会遇到沈巡一样。
沈巡将她从饭桌上赶下来,她面子里子全都过不去,一个人回了民宿,也没胃口吃饭了,钻回房间,蒙着被子睡觉。睡了一会儿肚子又开始叫,骆十佳愤懑地穿了衣服下楼准备买泡面。
大家都回房间了,只有沈巡还坐在楼下的木凳子上抽烟。骆十佳看了他一眼,那股子无名之火又燃了起来,也忘了自己下楼的目的,转身就要回房。
骆十佳上楼,沈巡捻灭烟头跟了过来。她要回房,一回头沈巡还在,骆十佳蹙起了眉心:“你跟着我做什么?”
沈巡没有回答,只是拿过了骆十佳手上的钥匙,三两下打开了房门,还没等骆十佳反应过来,已经一把将她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