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,无法护她周全。
管潇潇准时赴约,却始终带着一脸幸灾乐祸的笑意:“听说你和辅导员说,你是爬进我们寝室的?你说你怎么那么倒霉,一个证人都没有。这让人怎么信服?”
“与你无关。”
“沈巡,过几天辅导员会单独找我了解情况,如果辅导员问我,沈巡为什么会出现我们寝室,你猜猜我会怎么回答?”管潇潇的表情意味深长:“你说我如果和辅导员说,你经常和骆十佳在寝室幽会,被我们撞见好多次了。辅导员是什么想法?”
沈巡厌恶她的别有深意,厌恶她的隐隐威胁:“只要你不找她麻烦,我,你随便怎么说。”
沈巡话已至此,无需再纠缠。他转身要走,管潇潇突然扑上来抱住了他:“为什么一定是骆十佳?她有什么好?只要你答应我放弃她,我能帮你一个’证人’。”
“不需要,我说的都是事实,警察早晚会查出来。”他大力扯开她的钳制,她又黏上来。沈巡厌恶地推开,手上没掌握好力道,将她推得脚下踉跄,一个不防没站稳,撞上了路旁的石椅。
嘴皮撞破,牙龈也出了血,管潇潇抹掉了嘴角的血迹,再看向沈巡,满眼都是恨意……
沈巡的声音略微低沉,有许多许多的感慨和无奈:“我没有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