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会计那次,李会计妻子那次,以及眼前的这一次。跟着他,这样的事到底会发生多少次?沈巡自己都无法预知。
这是爱吗?沈巡自己都不敢确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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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总在受伤。骆十佳脖子、背上、手上的伤都没好,肩膀又被人踩青了。喉咙痛得厉害,大约是跑来跑去冻病了,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,这时候居然感冒了。
处理完了所有的事情,沈巡疲惫地回到招待所。
“长安怎么样?”骆十佳顾不上自己,还在担心别人。
“不好。”沈巡说:“韩东说她不肯说话了。”
“我去和她聊聊吧。”骆十佳不放心长安的情况。
“你先管你自己。”沈巡按住她蠢蠢欲动的身体,倒了一杯水,递了两颗药片给她:“先吃药,休息好了养好了病再去。”
骆十佳头有些痛,想想这会儿自己这情况也确实挺添乱,听话地接过了药片服下。
她侧躺在床上,睁着一双忽闪的眼睛望着沈巡。沈巡始终皱着眉头,他心事多,她都明白。
沈巡缱绻地凝视着骆十佳,安安静静的,那眼神深情得简直如同一汪一望无际的大海,就要将她溺毙。他一直抚摸着她的后背哄她睡觉,温柔得如同一个爸爸对待女儿,满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