辫。橡皮筋没有捆绳,扯得头发有些紧。
到了饭厅,栾凤已经就坐,见骆十佳下来,栾凤说:“他还有半小时到,再等一会儿一起吃。”
在这栋冰冷华贵的房子里,闫涵是绝对的主人。只要他要回来吃饭,不论多晚,栾凤都会等。骆十佳也不知道她是因为害怕、尊重还是爱。
午饭吃的晚,骆十佳也没感觉很饿,随意找了张凳子坐下,也没说话。栾凤见骆十佳扎起了头发,有些意外:“要留长发了?”她说着,无限感慨起来:“你大学毕业后,就再也没有留过长发了。”
“最近没剪而已,不准备留长发。”听说孕妇不能留长发,会吸收孩子的营养。虽然有些荒谬,但做妈的人总归是谨慎小心的。
“你这是拿的什么东西扎得头发?”栾凤看了一眼那光秃秃的土黄色橡皮筋,找来放在沙发上的毛线团:“拿下来,我给你捆点线。”
其实骆十佳也就绑一会儿,虽然紧点有点不舒服,但也不是不能忍受。可这一刻栾凤的眼神和动作,让她不由自主把橡皮经从头发上取了下来。
栾凤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撑着皮筋,手指呈“八”字,左手轻轻将线头捻到橡皮筋上,右手两指一张一合,随着她的动作,毛线均匀地缠在橡皮经商,不一会儿,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