尧到底打算怎么着?”
沈山山一听,情绪显然又波动起来,声音带着哭腔,“什么怎么着,我们都离婚了!我不要他了!”
“这个时候还嘴硬!”俞越给她倒了一小杯温水。
“我能怎么样嘛,”沈山山一下子泄气,原形毕露,“今天你都看见了,他简直一刻钟也不想跟我待在一起,先是反复提醒我离婚了离婚了,然后这么冷的天还把我赶下车。”
说着说着她又要哭了,“越越,你说他是不是早就想离了啊,不,他本来就不喜欢我,当初就是我死乞白赖缠着他结婚的,这么多年,你看他除了在床上外,什么时候真的把我当妻子了!”
眼泪又吧嗒吧嗒往下掉。
俞越看的心疼,“小祖宗,你这是净想坏的去了,温柯尧那种性格他要是真的一点不喜欢你会娶你?别说结婚前你那样骚扰人家了,结婚后你天天变着法的作,他有主动跟你说过一句离婚?哪回你出去惹事了不是他给你善后?”
“啊,你不要说不要说了!”沈山山听得难受,捂住耳朵倒在沙发上。
“行吧,”俞越拍拍她,“你早点休息,明天早上九点我来接你。”
“嗯……”沈山山拿枕头捂住脸,闷闷道。
俞越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