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屋子也是,都让人找不到地方走路了。一下子被震撼到了,这得值多少钱啊?自己要赶多少趟车啊?许三郎家看起来过不了多久就能起来了。不是没有妒忌,只是也知道,这是人家的本事,有多大的脑袋就戴多大的斗笠。
另外两个汉子都是暗暗的羡慕,看来以后还是得和许三郎家走近点。就算不能学会怎么去酿酒,可是如果有其他路子,说不定自家也能沾上些便宜。
霍香梅对三个汉子说,“地窖最里面,靠近墙壁的那三缸是留在家的,其他的都搬走吧。”。
一百斤酒加上酒缸的重量,张清河是个缺了一只手臂的,平时就算能驾驶牛车,可是这搬运的需要大力气的活儿,却是使不上劲的。只能是那两个汉子使力了,所以霍香梅觉得这请人的钱花得太值得了。
当两个汉子把三十只大缸都给搬上四辆牛车时,已经快要累瘫了。霍香梅和霍老爹赶紧招呼他们进屋子喝碗热乎乎的羊肉汤,暖暖身子。
昨晚虽然没有下雪,但是这天气还是很冷的。风实在是太大了,刮得人脸生疼。又没有涂甚么面膏之类的,好些人的脸都是出现高原红,甚至是干裂的细纹,更加别说那双大手了,粗糙、干裂得开了口子,就像老树已经结疤的伤痕,一个个的盘结在他们那双有力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