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明早再换掉了。
帮她脱袜子时,袁俏两边手撑着下巴,问她:“刚刚送我们回来的是沈终意吗?”
以潇的动作轻轻一顿:“不是。”
“哦,真可惜。”
以潇皱眉,把她袜子丢到一边,问:“你好好的,跑去跟戚兰拼什么酒?自己的酒量怎么样,心里没点数?”
“天啦,你是没看到戚兰那副德性,整个人都要贴到沈终意身上了——”
“那也是别人的事。”以潇打断她。
“怎么就是别人的事了?沈终意可是你的男朋友!”袁俏气鼓鼓道,看样子还是醉糊涂了。
以潇是真想拿个胶布把她嘴巴封起来。
再让她说下去,自己怕是真的会忍不住把人丢出窗。
想到这,她才发现窗户开了一条缝,是今早出门前开来透气的,到了夜晚,凉风刺骨。
她起身走到窗前,刚关上窗,就觉得公寓下面的花坛被某道灯光骤然照亮。
正准备看仔细,却只能看到一个黑色的车屁股,再加上她的近视眼,就更加没法看清楚了。
那一闪而过的车屁股……有点眼熟。
她微微蹙眉,半晌,又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,索性拉上窗帘,隔绝了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