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傲气和冷漠。
安密对着镜子端详了好一会,她还是她,但她又不是她了,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生这么大的变化,实在奇怪。
安密摸了摸自己的短发,这个造型更适合她,清爽明了。公司给她的定位是呆萌萝莉,为了符合形象,她要长发及腰,笑容甜美。当然她也做的不错。但她心里知道,她根本没那么甜美。她不爱笑,不爱说话,冷的要命。
护士说,她的私人物品被放在了床号对应的储物柜里。安密打开柜子的那一瞬间差点失笑。
柜子里只有一个白色的布包,看上去十分廉价。布包里有一部白色的山寨手机,屏幕已经碎了。安密把手机按亮,屏保是安密的照片,时间显示是演出的前一天。
安密的头又隐隐作痛了,零散的记忆塞向她的脑子,一些全新的记忆。七年前,父母各自再婚后,安密没有去做练习生。而是选择读寄宿学校。就这样半工半读的兀自长到了二十岁。
她上学早了一年,小学又跳了一级。二十岁刚好大学毕业。寝室不让住了,工作没找到,穷的连一部手机都买不起,碎屏也要继续用。这就是安密的另一个命运,没那么精美,但胜在自由随意。
同样的人,完全不同的命运,就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