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关门干啥。”
时吟表情有一点点呆滞,直勾勾地看了他半晌,“啊”了一声,恍惚道:“他刚刚说什么?”
赵编辑:“……”
赵编辑:“他说他是《赤月》的新主编。”
时吟点点头:“叫顾从礼。”
赵编辑道:“对,顾从礼。”
时吟目光幽幽看着他:“你不用重复,我知道他叫什么。”
“……”
赵编辑觉得最后一次一起工作了,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太计较。
他深吸了口气:“时一老师,您开门吧,那就是我们主编本人,不是什么可疑人士。”
时吟又不说话了。
她就那么站在门口,捏着玻璃杯的手指力气很大,指尖泛了白。
她发了十几秒的呆,恍恍惚惚地再次抬起头来,舔了舔嘴唇,紧张地问:“我现在看起来怎么样?”
赵编辑没反应过来:“啥?”
“我好看吗?”
“……”
平心而论,时吟五官虽然说不上多惊艳,但绝对算得上是个漂亮姑娘。
即使她现在身上穿着一套纯棉长袖睡衣,脚踩毛绒拖鞋,脑袋上戴着个浅粉色的兔耳朵毛绒毛巾发箍,发际线处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