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一阵恶寒:“时吟你要点脸,你有非分之想就想吧,你恶心我干什么?”
时吟没忍住笑了两声,顿了顿,轻飘飘道:“非分之想好像也还是有,不过学委说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其实我觉得他说挺有道理的。”
方舒怔了下。
隔间里,抽水声哗啦啦地响起,然后归于平静。
方舒回神,刚想说话,隔间门咔嗒一声开了,时吟从里面出来,平静地走到水池前:“我一直有,但我不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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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吟回去的时候,气氛依旧热烈,只是少了人。
顾从礼没在。
秦研倒是还在,应该是已经被哄开心了,只是看见她们进来的时候冷冷瞥过来两眼。
男人喝嗨了以后就喜欢开始跑火车,桌上位置已经换了一圈儿了,几个男人凑在一起天南海北的吹牛逼,时吟旁边换成了个女孩子。
小个子女生,长了张娃娃脸,皮肤很好,声音也幼幼的,以前是班里的英语课代表,叫李思璇。
几年过去了,她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,笑眯眯地跟她们打了招呼,将旁边的酒瓶挪到一边,换了果汁。
时吟一阵感动,只觉得还是女孩子好,香香软软,又体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