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后轻轻“哦”了一声,眼睛看向远处。
季节流转无声无息,界限在这座城市不太分明。
虽然到了春天,但连续几天的温度都很低,路上的行人也不敢穿少一件衣服,几乎都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。
温度迟迟不升高,心情也会受到影响。当沐溪隐在六点半走上楼,小必神情凝重地递给她一张报纸,她接过一看,在都市新闻的版块有一则不幸的消息,有人跳楼了。跳楼的男人坠地而亡,地上蔓延开一滩浓黑的血迹,还配有一张近照,地上搁着一件眼熟的卡其色旧棉衣。
“是他?”沐溪隐脑海闪现那张至始至终没有欢笑的男人脸,震惊地抬起脸。
“没错,他自杀了。”小必说,“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这些日子他都没有出现。”
沐溪隐说不出一个字。
“他一直梦不见他太太,就自己去找她了。”小必说出了结论。
沐溪隐依旧不语。
“我在想,如果这几个月里,我们有人愿意走过去和他说几句话,他可能都不会走上这条路。”小必叹气,“虽然我一直觉得他很可怜,但抱着无法真正感同身受就不贩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