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地方的人好像都习以为常,各做各的事。要是没有楼上那些背景杂音,看上去倒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家。
    女人嗤地笑出了声,“我瞧着哥哥你也是个有本钱的,却在这儿空吃茶,难道是个银样镴枪头,望门流涕,中看不中用?”
    惜翠一囧。
    那老鸨听了,啐了一口,“就你这张狗嘴里吐不出好牙,人家怕是羞了,你还不快些上去招待,赶紧将人伺候爽利了,再多话我就撕烂你的嘴。”
    那女人便来拉她。
    惜翠没办法,只好说道,“俺今日没兴致,你找别人去。”
    见她确实是不愿上楼,鸨母嘟囔了几句,不去管她了。
    左右鲁深已经付了钱,这人不上去,倒还落得轻松一些。
    惜翠坐在楼下,等了一会儿。
    这些人也不知道在楼上干什么,她等了这么久,就是打炮也该打完了,偏偏就是没个人影。
    在她等着的时候,门外又来了两个男人,进来了却不忙着上楼,而是岔开腿坐着,喝了杯茶。
    他两人看上去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