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直抖,待要反唇相讥,忽闻身边阿弃大喊:“有鬼!”
引路的小厮吓得整人跳了起来,惊叫一声,将手中的提灯一扔转身一把抱住雷刹的腰,屁滚尿流道:“老夫人,冤有头债有主,别来找我,小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干过,早上我还拜过您呐。”
雷刹生生扭曲了一张俊脸,捏着小厮的后颈将他从自己身上撕了下来,随手掼在地上,后退一步,用手拍了拍身腰际衣袍。
那盏提灯落在廊外积水中,湿了个透,烛火晃了晃,转瞬熄灭。
阿弃抱着刀似笑非笑地瞄了眼管事,伸脚踢踢瘫在一边的小厮,笑道:“风雨摇树,看错了眼,倒惊着了你。”
管事气急败坏,哆嗦着手指着小厮骂道:“你……胡言乱语,少不了一顿打。”
小厮抱着头缩成一团,呜呜直哭。
阿弃歪着头,惊异问道:“李管事,这小厮怎说是老夫人索命?莫非老夫人身过另有文章?”
管事胸膛起伏,强自镇定道:“小郎君何苦吓他?他鼠胆小人,不曾经事,见不得身故亡事,吃了一吓岂不胡言乱语?”
阿弃哦了一声,又好奇请教道:“那他怎不喊婢女饶命,如夫人饶命?”
管事气苦,拉下脸道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