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疼痛能形容的了,她模糊的视线扫过自己歪斜的小臂,大脑痛的像是要从太阳穴爆开,耳边好似有尖厉啸鸣。攥住血肉中的衣袖,宿愚迅速从打击中把自己拽出来,一遍又一遍的给自己下暗示,不能死在这里。
绝不能。
老天让她再次活下来可不能就这样可笑死去。
嘴里全是鲜血的味道,宿愚强制自己忽视那剧烈痛楚,踉踉跄跄地站起来。她得去找离尘道人。却还没走两步,就传来一阵笑声。
“哈哈哈!”离尘道人一个飞跃从外面进来,啧啧的围着池子转着圈。“好!好!不错!”他摸着山羊胡子,摇头晃脑的夸奖着,似乎很是满意他的宝贝鱼,怎么看也看不厌,“就是这野性!”
不知是在思量着什么,半晌后终于看够了转过身,施舍了半个眼角给唇瓣哆嗦,脸色惨白的宿愚,“哼!没用的东西,”还未等宿愚开口,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。倒出一枚白莹莹的丹药扔在地上:“若是下次再有所轻慢可就不是这么容易了。”语毕便留了个轻蔑的眼神绝尘而去。
宿愚双目眼眶发红,顿了一下,咬牙切齿的用左手把陷入地缝里被鲜血污秽的丹药抠了出来,哆嗦的放到嘴里。心中仇恨却如潮水一样暴涨,黑压压的积在她将重生的兴奋盖了个严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