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麻盯着箱子看了半晌,长叹一声后才说:“格格、福晋,这两天辛苦你们了,从明天起就不要来了,万一奴才有什么不好,自然会派人传讯。”
“姑妈,您这是哪儿的话,给您侍疾是我们小辈儿应当做的,何来的辛苦?”富察氏脸色讶然。
书雪扶着苏麻坐起来,却并没有说话,她清楚,苏麻必定有自己的打算,不是旁人所能左右的。
苏麻喇姑坐定后,缓缓地说:“奴才自太宗年间随太皇太后嫁进清宫,迄今已整整八十年,蒙主子器重,服侍两代帝王,皇上相敬如母,阿哥不以为婢,这份体面是寻常人比不了的,如今不过微染小恙,竟劳动格格和福晋受累,实在是过了。”
“姑妈——”
苏麻摆摆手,打断富察氏的话头,接着说:“这箱子里装的都是奴才的体己,如今拿出来分一分,就当是给阿哥们的念想。”
富察氏见书雪微微点头,便不再多话,上前将箱子掀了起来。
箱子最上面是一把金刀,从磨损程度上看恐怕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了,苏麻喇姑将金刀单独拿出来,只将剩下的东西按人头分配,就书雪来看,这些东西不是珍品,而是极品,每一样都价值不菲。
想想也是,以苏麻如今的地位,怎么可能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