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爷尽可放心,到时您是随止安禅师在前院诵经的,我们妇人单有院落行礼,是见不到面的。”
“那爷到时该做什么?”胤俄挠挠头疑惑地看了阿尔松阿一眼。
“十爷到时只需诵经斋戒即可,其他的自有高僧来做!”
“那要多久?”
“八十一天。”
“咳咳咳咳——”胤俄没喝水也被呛到了,“你的意思是让爷在潭柘寺待两个多月?”
“不错”书雪解释道:“十爷,有始有终才能让真神知道您的诚意。”
“爷——爷待不了那么久!”胤俄是无肉不欢的性子,且需与妻妾隔房数月,年方愈冠、血气方刚的他自忖没有在皇家寺院暗度陈仓的胆量,当然不会轻易答应。
“十爷,此行是为皇舅祈福,我不过为宗室外妇尚能忍得,您是皇舅亲子,难道连区区两个月都忍不得?”书雪冷声反问。
“爷——我——”
书雪转而看向阿尔松阿:“小公爷,您说十爷去得还是去不得?”
“自是去得”阿尔松阿心道:“好厉害的简王福晋,竟然有这般手段。
“十爷可是不愿为此孝行?”
“谁说爷不愿意!”胤俄一咬牙,答应下来。
“如此甚好,我们先回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