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八福晋十分着急。
“写什么?”
“你不是要给我开方子吗?”
“我对医术不过粗通,连太医都没法子的事儿我又能有什么办法。”
“那——”八福晋面露失望。
“弟妹,你生于王府,又嫁进皇家,就应当知道这世上最能危及性命的不是□□,而是——”书雪一顿,盯着八福晋说:“人心。”
八福晋汗毛倒竖,她能独霸后院近十年,又怎么可能是真正的小白,自然听得出书雪话里有话,连眼泪都来不及擦,只是怔怔地出神。
“嫂子的意思是?”过了许久,八福晋才回过神来,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。
书雪立即撇清关系:“我什么意思也没有。”
“那你说——”八福晋关心则乱,即使知道“不可说”的规则也忍不住追根问底。
书雪回到床前,静静地说:“睡吧。”
八福晋睡没睡着书雪不清楚,她自己却是一夜没有阖眼,思忖着自己未来的下场,如今有太后庇护还好说,以后如何就难以预料了。
经过一夜调整,八福晋又是英姿飒爽的大妇了,临离开之前,欲言又止的看着书雪,见其低头不语,方有些不甘心的离开了潭柘寺。
书雪自我催眠:各人自扫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