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少,书雪不是冷血动物,却不会为永谦背黑锅。
雅尔江阿连连点头:“这是自然。”
来到后院时,伊尔根觉罗氏已经哭成泪人了,看到书雪如见救星,一脸恭谨的把她迎了进来。
书雪上前试了试扎穆巴的体温,皱眉问道:“这么烫!昨儿个我派人交待的法子你没用?”
伊尔根觉罗氏一愣,不自在的低下了头,讷讷回道:“昨天晚上已经好转的,谁知——?”
书雪心中了然:伊尔根觉罗氏是防着自己呢。雅尔江阿也料到这一点,不禁恨骂一声:“无知愚妇!”
伊尔根觉罗氏不敢多言,满是期冀的看着书雪。
“太医怎么说?”据书雪观察,扎穆巴恐怕过不了这一关了。
“太医说只要过了今晚就有望痊愈。”伊尔根觉罗氏艰难的吐出一句话,低声哭了出来。
熬不过今晚?书雪懵的一下呆住了。要说和扎穆巴有什么母子之情,那完全是鬼话,可一想到府里唯二叫自己嫡额娘的小豆丁即将离开人世,心中不可抑制的酸楚起来,愣了半天没有回过神来,良久之后方恨恨地咬出五个字:“永谦,你该死!”
雅尔江阿一个激灵,愕然的看着一脸恨意的妻子,讷声道:“福晋——。”
伊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