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捧着护着,咱们这些人顶多是手指甲,冒冒头都是挨剪刀的命,有什么好比的?”
话是朝伊尔根觉罗氏说的,雅尔江阿被噎得一梗,待要说什么又不好说什么,半天才说:“我一定给你们母子一个交代。”
书雪二人只作不闻,她们都是雅尔江阿父子的切身受害者,自不会相信他的空口白话。
雅尔江阿大为尴尬,自己扯了张椅子坐到了一旁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走,扎穆巴昏昏沉沉,一直不见起色。
子时刚过,扎穆巴竟“嘤”的一声睁开了双眼,伊尔根觉罗氏大喜,一叠声地叫太医来看。
候在外间的太医忙过来诊脉,把完脉后却不见喜色,只低低对雅尔江阿说了声“王爷,准备后事罢”便退了出去。
书雪听得清楚,知道扎穆巴这是回光返照,紧紧握了一下手上的帕子。
伊尔根觉罗氏一愣,却不像方才那般失态,轻轻抚摸着儿子的额头没有说话。
“额娘,你怎么哭了?”扎穆巴伸手给母亲拭泪,胳膊却没能抬起来。
伊尔根觉罗氏拉着扎穆巴的手放在脸上,眼泪掉了出来。
扎穆巴转头看到书雪,惊喜道:“嫡额娘,等我好了你还教我和十五叔捏泥人好不好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