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过来的,你阿玛在朝中八面玲珑,在后宅不照样拎不清?王爷那样的身份你能指望他从一而终吗?”
书雪默然不语,沉吟许久才说:“额娘,我有数了。”
太太欣慰的点点头,抚着书雪的发髻连声叹息:“你纵然机灵,才出嫁不到两年哪里能真正做到滴水不漏?我还是那句话,你看开些,不要太较真了,否则到头来苦的还是你自己。”
书雪哪里能不明白其中的勾当,不甘愿的低下了头。
“额娘,雪儿——”永庆目送妹妹的马车离开,眼中满是担忧。
太太长叹一声,无奈地说:“别看她有体面,心里不知多苦,好好的千金贵女生生被简亲王府扭左了性子,只望她以后能低一低头,不要落个没结果的下场。”
永振全无往常的乐观,暗暗握紧了拳头。
扎穆巴是夭折,一口朱红棺材就拉了出去,伊尔根觉罗氏哭得昏天暗地,一天之内昏厥了三次,到最后连眼泪都流不下来了。不管平日关系如何,此时的书雪对她只有同情:任是哪个母亲连丧二子都不会好受,若果不是还有一个永叙要照顾,恐怕很难撑过这一关。
书雪虽然把永谦从宗人府领了出来,却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,直接关了禁闭把他圈在了自己的院儿里,原本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