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,低下头没有说话。
抱琴四个都是有眼色的,收拾好账本就退了出去。
“福晋。”雅尔江阿犹豫着打开话匣:“我替永叙谢谢你。”
“爷言重了。”书雪淡淡地说:“我饶过她这次也不是胸怀大度,只是不想因此让爷记怀,以后在王府的日子不好过。”
雅尔江阿感动之余不免讪讪的:“我与福晋夫妻一体,这事儿又是永叙额娘的不是,就算你——我也是理解的。”
书雪自嘲地笑了笑:“爷不计较,将来六阿哥会不计较吗?”
雅尔江阿沉默片刻,良久才叹息一声:“你我早逢十年,必为恩爱夫妻!”
书雪讶然的打量着雅尔江阿,上前摸摸他的额头,好奇地问:“爷,你不会把那壶酒喝光了吧?”
雅尔江阿理性回炉,更觉尴尬:“福晋,我说的是心里话。”
“容我多一句嘴,先福晋真的对伊尔根觉罗氏的孩子动过手?”书雪听到的都是二手消息,自然对当年的妻妾之争存有好奇之心。
“是”雅尔江阿声音低沉:“到了今天我也就不瞒你了,永——焕额娘嫁给我时伊尔根觉罗氏已经有了两个月身孕,后来——孩子掉了——。”
“那大阿哥和二阿哥?”书雪追究到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