渡过危险期,最高兴的反而是卢太医,擦擦额角的汗水,回头问两个徒弟:“以后这两位再去太医院找人你们知道该怎么办了?”
“明白!明白!”话音中带着相同的庆幸。
“痒!”永焕的脸上还没有完全结瘢,这会儿意识已经清醒,忍不住就想伸手去挠。”
“乖,我给你吹一吹。”书雪当真轻轻吹了吹永焕略见消瘦的脸蛋。
“呵呵!”虽然还是痒,感觉却大不相同,永焕红着脸乐了出来。
“你是我额娘吗?”永焕的声音软软糯糯。
“对呀,你怎么会这样问?”书雪抱着永焕摇了摇。
“嬷嬷说你是额娘,可你总不来看我,嬷嬷说只要我乖乖的你就会高兴,就会来抱抱我!”永焕委屈的看着书雪。
一滴眼泪落下来,书雪忙转过头擦了擦眼角,勉强笑道:“是额娘不好,额娘以后再也不会不理永焕了,永焕原谅额娘好不好!”
“额娘。”永焕突然亲了一下书雪的脸颊,乌溜溜的大眼睛闪烁着难以喻指的喜悦。
书雪一愣,笑着吻了吻永焕的额角,将他搂了起来。
雅尔江阿一声不语,满是柔情的看着妻子。
“主子,太太来了!”司棋的传话打断了书雪对如何处理后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