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雅尔江阿一眼:”六阿哥还小,爷打算让他和扎穆巴落个一般下场?”
“永谦还小,他的本性是好的,只要善加管教——。”
“年纪小就敢戕害亲弟,长大了还不得杀父弑君?”书雪可不能松口把这祸害放出来,“我也不瞒爷,扎穆巴没的那天早上我是把皇舅堵在了乾清宫,不为别的,就是请旨诛杀永谦。皇舅倒是不忍心爷连丧二子,只画旨让我全权处置此事,这口气我勉强咽下,再想进一步就万万不能了!”
雅尔江阿叹息一声:“可他毕竟是我的长子!既然汗阿玛也有意放他一马——”
“爷吃得亏还少吗?心软不是坏事,壮士断腕也未必就不可取!”书雪先给挂名丈夫打预防针,“皇舅哪儿都好,只一样,对皇子们太过纵容,现在是慈父不假,你且看将来如何!”
雅尔江阿心中一颤:“福晋不要乱说!”
“曲突徙薪!”书雪倒没忌讳简王府有没有老康的眼线,“有些话是想说又不能说的,别人听不到最好,知道了也掀不起大浪来!”
“福晋行事向来光明磊落。”雅尔江阿虽仍未放弃给永谦求情,却也知道时机不对,自然不会再做无用功。
书雪想了一宿,第二天用过早膳即入宫向太后请安,太后早已听内监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