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从她这儿来的,正二品的女婿前岳母在她眼前就更不够看了。
对雅尔江阿来说,最要命的不是两家会面,而是书雪要给瓜尔佳氏的牌位行侧室礼,正常来讲,祖宗传下来的家法是无可厚非的,实践起来却不像想想中那样简单。
原该倍有面子的瓜尔佳氏决计得意不起来,书雪在灵位前一跪,夫妻父子不自觉的都站了起来,大喇喇坐着就傻了:现在这样尚需防着完颜家秋后算账,何况还有两个年幼的外孙在人家手上,不识趣试试?
太太比较撑得住场子,按着万吉哈没让他跳起来,永庆打足十成精神监督分列左右的两个弟弟,在保证自己没有暴走的同时成功维持了完颜氏的风度。
总算要风平浪静的过去了,雅尔江阿刚擦一把冷汗,当了半天哑巴的永振不合时宜的原形毕露:“人家都是‘夫荣妻贵’,我现在可算知道什么是‘妻因夫贱’了!”
太太一巴掌甩了过去:“你再说一遍!”
“我——”永振意识到自己失言,刚要解释,见太太的眼中没有一丝温度,硬生生将话咽了回去。
万吉哈倒是淡然了不少:“你打他做什么,回吧——!”
太太用给儿子的一个耳光结束了简亲王福晋的三年生祭,当然,再顺延五十多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