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简单了。”太太叹息道,“我只讲一件事你就有数了,大约是二十多年前,端敏随夫进京,你婆婆——就是雅尔江阿的生母去公主府给她请安,愣是被晾在下房大半天没见到正主,最后一路哭回了王府。你听听,这像是容易相处的主儿吗?”
这么有个性!书雪竖了大拇指:“额娘,他和我那位公爹有嫌隙?”
“这都是老一辈的旧账了。”太太耐心解释,“雅布是庶出袭爵,他额娘是得宠的庶福晋,端敏为嫡出——。”
“明白了!”书雪笑道,“和我一样的性情。”
太太一愣:“太后跟你说过?”
“说什么?”书雪一脸问号。
“端敏是太后的养女,也是太后的亲外甥,我们这一辈就数她得太后喜欢,年节我进宫请安,聊起来太后都为你忧心,说你的性子倒和自己的姑婆婆像了十成,恐怕以后要吃大亏。”太太像是忆起了往事,“端敏长我两岁,小时候也是极活泼的,只因父母胞弟接连亡故,这才养成了孤拐性子。”
书雪屈指一算:“她比皇舅还大一岁?”
太太噗嗤一笑:“那会子皇上可没少受端敏欺负,有一回先帝奉太皇太后谒陵,皇上还被她诓进了一座废旧的殿阁锁了起来,孝康皇后险些没急死,亏得太后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