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地的秋菊,书雪心中百感交集,半天方道:“起来吧。”
秋菊抬起头勉强扯出笑容:“奴婢祝格格新春大喜,愿小阿哥如意吉祥!”
博尔济吉特氏听得秋菊的称呼刚要说话,不妨看到瓜尔佳氏朝自己微微摇头,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“多承你吉言。”书雪暗叹一声,转头吩咐侍墨,“赏!”
秋菊从新磕头:“谢福晋。”
“好好伺候十一爷,路是你自己选的,将来如何就看你的造化了。”书雪略想一想又说,“闲了过来说话。”
秋菊双目含泪:“是奴婢有负主子厚恩。”
博尔济吉特氏这才听说些味道,记起方才说的话不禁出了一身冷汗。
入画已经没了,倚为心腹的八大丫鬟之余其六,秋菊的事木已成舟,书雪哪还有心思追究下去?加之虽不比别的孕妇那般多愁善感,到底有些意兴阑珊,颜色较之前更缓下了几分。
博尔济吉特氏回自己院里一打听方知道自己失言了,不免感到惴惴不安,忐忑不安地说给了太福晋。
太福晋不免怪儿媳不知方寸,板着脸数落了博尔济吉特氏一通,因又嘱道:“我虽不出门,外头的事也知道一些,她性情是刚烈,却不是容易相与的主儿,我便是不甘也得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