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的皇帝也未可知。”
康熙打个哈哈:“说的有理。”
对于戴梓的遭遇,书雪在闺中时就听万吉哈和永振提过几次,她心中是不无感慨的,不管康熙如何英明神武,满汉界限仍是划分的清晰,从他的角度,西洋传教士比汉人更容易驾驭(从这点看,慈禧老佛爷因为一句“宁与友邦,不予家奴;量中华之物力结万国之欢心”而遗臭万年就太委屈了),戴梓允文允武,造火器的水平超出西洋一大截,之所以被以莫须有的罪名发配关外,除了验证“兔死狗烹”的亘古定理,最大的吃亏之处就是汉人身份。里通倭寇?那是骗大臣的话,以戴梓的才能,入阁拜相都理所应当,可惜性情过于耿直,不但打击满人的自尊,更因精通火器制作抢了夷人的饭碗,左挤右压,能保住命都是幸事了。
即使和戴老先生素未谋面,书雪还是对其钦佩有加,康熙拿这样的人当话题不踢铁板就怪了。
书雪想起早昨日拟定的计划,决定趁机翻牌:“臣媳要向汗阿玛请罪。”
康熙脸色一正:“请罪?请什么罪?”
胤礽等人都好奇地望过来。
书雪微微一笑:“臣媳在这儿说?”
康熙眯眯眼:“随朕来。”待二人走出几步后又回头吩咐胤礽:“你们再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