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归咎于皇父:明珠虽然失势,只要还喘气仍能发挥精神支柱作用,索额图却已灰飞烟灭,暗自斟酌一番,除了占着嫡出大义,他竟然并不存在别的优势。
思维转到嫡庶,胤礽不自觉地想起那位与全京城侧室宣战的表妹,嘴角微微翘起,很快化为一抹苦笑:也许有一天她会变成毓庆宫最后的稻草。
第二天是流水席的最后一日,康熙原已赐过寿礼,出于安抚简亲王府的目的又赏下一份,虽然今日来赴宴的仅是一些没有实职的宗室贵胄,对雅尔江阿得宠程度却有了进一步认识,言辞愈加恭敬起来。
论真情实意,恐怕过世数载的雅布也及不上康熙在雅尔江阿心中的份量,考虑到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,雅尔江阿索性舒心受用了一日,书雪原本担心他会在席间表露不满的情形却未发生。
第二天下午,胤褆果然亲带儿子前来赔礼,雅尔江阿倒也勉强按住性子敷衍了几句,在此之前,胤礽早在他进宫谢恩的时候就已领弘晋去乾清宫当面谢罪,彼时当着康熙的面,雅尔江阿见好就收,暗中同样给胤礽记下了一笔。
中秋将至,永庆兄弟都来王府吃节酒,太太打着看外孙的名义也跟了过来,闲聊几句即进入正题:“书艳的事儿你要怎么了断?”
书雪一怔,反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