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大格格就会指婚,有些事也该早早教她了。”
“嗻”虽然顺口答应,阿尔布氏却不很明白女主子的意思。
书雪很快给了她明确答复:“在西边单独给大格格收拾一个院子出来,从明天开始便跟着我管家。”
这番话当然足以让主仆几人欢欣雀跃,书雪盯着在悠车里呼呼大睡的“小螃蟹”,眼底一片苦涩:丈夫、继子、庶女、庶子、儿子——有谁会觉得她一直是在退让的?恐怕在常人眼中所做的一切都是份内之事,不做反而是罪愆。
午夜时分,汗水淋漓的雅尔江阿在餍足之后不经意提起了晚膳时的事情:“你有心事?”
“怎么这样问?”书雪感到乏累,并没有闲聊的精力。
雅尔江阿吻了吻妻子濡湿的鬓角:“你瞧弘昊时的眼神让我不太舒服。”
书雪转过身,手指在丈夫脸上一勾一画:“你觉得我和她谁更适合做简亲王福晋的位子”
“你怎么了?”雅尔江阿知道“她”是指自己的元配,只没想到妻子会问出这样的话。
“睡吧!”书雪并不是真要得到答案,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,以后的重心应该在儿子身上,雅尔江阿最近的表现不是不好,自己却仍然难以与其做到夫妻一心,否则也不会故作大度到如此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