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权,“那是你的嫁妆,如何处理自个儿看着办就是了。”
“小螃蟹”打了个哈欠,靠到阿玛身上蹭了蹭嘴角,书雪便命乳母进来伺候,雅尔江阿很满意儿子方才“弃暗投明”的举动,将他递过去后朝着孩子额娘自卖自夸:“我儿子真懂事,父子关系血浓于水,哪个也甭想越过去。”
书雪哭笑不得:这都哪儿跟哪儿啊?
第二天,太太如约来到王府,见到“小螃蟹”的面后眼睛就移不开,抱着外孙亲了又亲,“小螃蟹”是自来熟,在郭罗玛嬷怀中不哭不闹,还抓住在眼前晃悠的穗子往嘴中放,太太十分欢喜,向书雪笑道:“像你,是个懂事的孩子。”
书雪汗颜:“他还小,再大些就淘气了。”
太太是怎么看外孙怎么好:“男孩子很该活泼一点儿。”
娘儿俩聊一回育儿经,书雪把“小螃蟹”放在炕上哄他入睡,这才命抱琴取来契约说起正事:“小汤山的庄子分三等,这五个都是二等的,孝敬您和阿玛一个,大哥、二哥与永保每人一个,还有一个给书艳。”
“原来是说这个。”太太笑道,“你阿玛还夸你有眼光呢,一个两个倒罢了,单娘家就给五个,也不怕外人笑话?”
书雪不以为意:“小汤山的地原本就是兄弟们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