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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雪也不勉强,敬完酒后便告罪而去,老妇摇摇头,苦笑着坐了回去。
床榻间提起今日寿席上的插曲,书雪感叹不已:“没想到摄政王的后人竟在镶蓝旗,以前是咱们怠慢了。
雅尔江阿不以为然:“东莪虽未逐出宗墙,到底是罪人后裔,嫁的还是汉军佐领,没得叫咱们另眼看待。”
“这话偏颇。”书雪靠在雅尔江阿的胸前画圈圈,“当年□□皇帝靠着元妃的嫁妆起家,五大臣还是元妃的陪嫁,到头来连个皇后都没挣上,论起来大金立业咱们那位获罪的高祖也有三四分功劳,还不是被圈了?多尔衮劳苦一生,竟落得开棺戮尸的下场。说到底就是权力两个字闹的,功过是非总有后人评说。”
雅尔江阿翻身压了过去:“□□元妃没被追封,但礼亲王一系却是显赫百年,高祖获罪不假,曾祖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辅政叔王,至于多尔衮——如你所言,日后自有公论。”
隔日书雪进宫谢赏,恰巧在宁寿宫遇到康熙,不免被问起寿宴上的事儿:“朕是扎椅子的还是坐凳子的?”
书雪笑道:“要往短处说,扎椅子的只有□□皇帝一人而已,就长远论,从您过后,大清朝恐怕是坐凳子的居多。”
康熙朗声大笑:“什么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