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雪眨眨眼,“独个儿睡我害怕呢!”
太后笑着点了点书雪的额头:“当着这么些人的面还淘气。”
一旁的侍卫宫女低眉敛目,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一般,各自按分工劳动去了。
更起露生,帐外除了侍卫巡哨的脚步声几无杂音,书雪一边为太后舒缓筋骨一边倾听那段五十年前的往事:“姑姑年轻时也极为漂亮,不过因着是摄政王择选的正宫,一开始并不得先帝喜欢,她又是不会拐弯的脾性,在后宫受的算计越来越多,被废后幽居偏宫,先帝那时喜怒无常,顺治十八年刚过年节就把产子不足一月的姑姑送出皇宫,岂料竟然成了永别。”
事关顺治老皇帝,书雪只能默默吐槽:“您老人家是无情呢还是多情呢?”
太后不用想就知道书雪的心思,瞧着她的表情把眼一瞪:“你和姑姑的脾气是一副模子刻出来的,亏得雅尔江阿性子好,换了哪个能忍得你!”
书雪乐了:“他还性子好,您可忘了我受欺负的时候了。”
太后颇为无奈:“姑姑、端敏再加一个你,皇家是一代出一个,都是让人恨不得爱不得的性子。”
书雪吐了吐舌头:“这才不容易被忘掉。”
又聊了一会儿天,太后渐渐入睡,书雪乱想一通也不知不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