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润喉。”
郑安福站起身,目光呆滞地离开了。
书雪看向永叙:“得志不可忘形,失意岂能折节?你要记得,欺人者还受人欺,万事需留一线。”
“是”永叙似懂不懂。
“欺人者还受人欺”夫妻刚要转回雅间,旁边包房走出一位颇具威仪的老妇,打量着书雪把她的话重复了一遍。
书雪品其气度,发现老妇极有贵徵,雅尔江阿犹豫了一下对妻子耳语:“好像是昭圣太后养女孔四贞。”
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了,书雪从来没想到大清朝第一位异姓公主还在人世,表情和见鬼差不多。
孔四贞向书雪颔首致意:“老妇定南王府孤女,深居简出,不识夫人金面,委实惭愧!”
“不敢。”书雪回了半礼,“简亲王府完颜氏见过夫人。”
孔四贞一怔:“原来是简亲王贤契。”
书雪客气礼让:“相请不如偶遇,完颜氏久仰公主高义,今有幸识见,可请里间叙话。”
“不敢烦扰。”孔四贞辞道,“今日是亡父生祭,老妇出城祭祀,因此处果蔬齐全,特留步预备仪品,不敢冲撞贵人。”
“既如此,请公主自便。”书雪退身让了一步。
孔四贞扶着一位老嬷嬷告辞离去,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