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倒是写呀?”
青衣公子正被逼得尴尬,忽听耳边响起天籁之音:“这种笔迹岂能入得我家公子的法眼?小婢不才,愿代公子随意写画!”
“好大的口气。”红带子觉罗轻蔑的扫了侍墨一眼,“就凭你——”
醉云楼的管事很快抬了笔墨桌案出来,侍墨笔走如云,以行楷题字:“尔无忿疾于顽无求备于一夫 必有忍其乃有济有容德乃大。”
这两行字不是十分出彩,比红带子原本的扇面却隽秀许多,加上意思,倒引起周围一片喝彩之声,侍墨笑问:“这位爷,婢子写的如何?”
红带子原是附庸风雅之辈,见此情景再无话说,冷哼一声抓着扇子掉头离开了。
老农千恩万谢,待到众人散去,青衣公子上前道谢:“不是姑娘,今日我可出大糗了。”
侍墨笑道:“公子一篇鸡子儿账才叫我佩服。”
“惭愧——惭愧——。”青衣公子摇摇头,“想我李卫,堂堂七尺男儿,只靠着小聪明混日子,实在是有辱祖宗——”
侍墨摇摇头:“方才那位指定比您读的书多,可哪个能说他比您学问高?”
经过这事儿,李卫把侍墨记在了心里,可想打听是出自哪家却难了,侍墨是书雪跟前第一得意之人,醉云楼管事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