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,可为胤祯着想就不好开罪安王府与八福晋,闻说后只得含糊应着:“您说的是,幼子骄纵是难免的!”
不管怎么说,华彬的获罪与八贝勒府难脱干系,八福晋本想借此机缘牵线搭桥令两府化干戈为玉帛,如今碰了软钉子只能作罢。
前头的胤祯试探族兄:“安王已经呈了遗折,华圯颇有乃父风范,必不辱父祖令名。”
胤禩与华圯兄弟竖起耳朵听动静。
“嗯。”雅尔江阿淡淡地说,“袭爵旨意估计这两天能下来,汗阿玛素来仁慈,一个贝勒爵位是跑不了的!”
胤祯一梗:“王兄说的是。”
胤禩等颇觉失望,听雅尔江阿的意思华圯是不能原爵承袭了?
雅尔江阿纯粹是故意的,老爷子还没露口风,让他来这儿卖苦力已经勉为其难,当然要拿话膈应安王府的人。
身为宗人府令的简王爷身不由己,书雪能亲自过来倒被赞一声“大度”,殊不知这两位能凑成一对也是有道理,他们有共同的心声:如果是为吊丧来安王府,那一天一趟都是无妨的。
雅尔江阿在安王府应了三五天景后向康熙告假陪儿子种痘,阖府严阵以待,除了永瑾,连弘昊兄妹都跟着书雪在佛堂跪经。
京城外的庄子中还有一位昼夜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