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的话不消多说,盐道是肥缺,李卫更应勤谨一些,妻贤夫祸少,我管家时的规矩你都经历过,千万别拖了他的后腿。”
“主子只管放心。”侍墨笑道,“奴婢一定给主子长脸。”
书雪叹口气:“前儿东莪格格过世,皇上降旨把韩家抬进镶蓝旗满洲,韩家小子虽然守孝,到底是前程无忧;广州扩建十三行,司棋是六品诰命,只一个忆画,我是没脸见她姐姐的。”
“她今年——”侍墨想了一想说,“二十九了罢?”
“主子又跟姐姐说我呢。”忆画端着果盘进来,“您再嫌弃奴婢,奴婢就出家做姑子去。”
书雪指着忆画笑骂:“你听听,竟是骂不得说不得。”
侍墨陪笑:“不是您宠惯,奴婢哪里养的出娇气。”
“作为女人,我佩服你的痴情,但我拿你当亲人,就不得不为你的终身打算。”书雪拈起一颗荔枝,“这种果子放不了三五日准保变味,咱们女儿家有多少青春能够虚度?”
忆画笑了笑:“主子,荔枝长在树上,即便没人摘,尘归尘土归土依旧落地归元滋生万物,强求又是何必!”
“我是不想跟前出个苏麻喇姑!”书雪摇摇头,“随你高兴了。”
侍墨刚走,守门太监来回:“禀皇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