鄂尔奇哪有不明白的,唯唯应喏后打千儿跪安,抓人的事儿半个字不敢再提。
允祥夫妻无法,辗转走了太太的门路说情。
“难道怡亲王和福晋就是不疼儿女的?”太太劝道,“造下冤孽的祸头子阖族不得超生,就算他们老太太有不是,如今已经尘归尘土归土,再大的恨意也该放下了!”
书雪掉了眼泪:“额娘,歆蕊单是难产没的,我亲自做主找个替头女儿嫁给福僧格做填房并不是为难的事儿,他们把事儿做绝了,我留什么余地?”
“那你不想想,福僧格没个后继香烟,谁到歆蕊坟头供碗饭!”太太给女儿擦擦眼泪,“还有萱姐,比着允禩福晋想一想,一般的养在外家,论威权,今日的简亲王府何止胜过安王府十倍?爽朗性情比着允禩福晋看,娇养了性子拿捏不住下人更受委屈,刚出生没了娘,又被你发落了生身阿玛,将来婆家怎么看她?”
书雪果然动心:“您容我想一想。”
太太深知女儿的秉性:牵着不走打着倒退。逼得太紧了,亲妈说也没用,尺度拿捏的好,丫环劝着都有效,是以不曾深讲,转而提起江南曹家:“织造府去年被抄,曹頫奉着他们老太太进京落脚,若是你阿玛还在,看曹寅面上定有关照,我遣人送了包银子过去,说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