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康熙四十七年,察哈尔部哈钦瓦与当时的四贝勒交情莫逆,四贝勒与负责御驾防务的十三阿哥是焦不离孟的手足之亲,哈钦瓦借此凭仗,成功使手下刺客混入行营,这才有了行刺的事儿!”书雪顿了顿,“彼时十八阿哥病重,我与太医并力诊治后已无大碍,圣祖爷拿十三阿哥进上的千年人参为十八阿哥进补,不想十八阿哥中毒夭折,换句话说,十八阿哥是为圣祖爷挡灾而死的,据我所知,这株人参是四贝勒与哈钦瓦共同采得转给十三阿哥的。”
太太大惊:“你的意思是——皇上会同哈钦瓦图谋弑父?”
书雪摇摇头:“纵然太子被废,看彼时情景,获利的该是废直王或八贝勒,即使鹬蚌相争,得利的渔翁也未必是居于废诚王之下的四贝勒。”
太太表示赞同:“你说的有理。”
书雪叹口气:“后来哈钦瓦暴毙,圣祖皇帝未必没有察觉,但也能笃信四皇子绝无谋父之心,否则岂会将其列入储君人选。”
太太疑道:“你说这个,莫非张廷玉和此事有关?”
“有关的不是张廷玉,而是林赫。”书雪闭上眼,“林赫是哈钦瓦的长子。”
太太手上一松,佛珠掉落到地上,音色极为沉闷。
“额娘,我不想到九泉之下没有颜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