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听了一会儿,忍俊不禁,觉得越看陈无闻越可爱,完全理解当时选秀比赛为什么他人气很高,他就像个大宝宝似的,让人母爱泛滥。
此时恰好秦晚的电话响了起来,她把帮厨的任务交给封楚楚,自己擦了擦手去外面接电话。
经过客厅,余光瞥见沙发上独自坐着的人,她的脚步倏地顿住。
魏沉刀没骨头似的陷在沙发上,阖着眼睛,一下又一下的揉着眉心。
当他不在和封楚楚说笑时,那种吊儿郎当、无所谓的气质褪了下去,某种更加厚重、更加冷冽的东西似乎露了端倪。
秦晚心中一动,扭头又看了看无知无觉、还哼着歌在厨房帮忙的封楚楚。
是碰见她,自己就卸甲放松了,还是必须首先卸甲,才能让她放松下来?
好像并没有区别。
片刻后,秦晚挂了电话回到厨房,脸上却没有了刚开始的笑意。
封楚楚背着她在切菜,喊道:“晚你来看,我这个黄瓜切的薄不薄,瞧瞧我这刀工。”
秦晚看一眼,拿了两片塞嘴里,“楚楚,刚才闻谦打电话给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