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什么?”如果可以,她宁愿说一个“滚”字,但考虑到自己终究要叫她一声妈,便把这个字艰难地咽了回去。
杨老太太知道住在这里的都是上层人士,考虑到这房子未来的用途,就在后面推了何美云一下,示意她进去再说。
“你跟我进来,”何美云一把推开栅栏门,踩着恨天高趾高气扬地走在前面。
杨老太太跟在后面四处打量,一双老眼贼光四射。
何美云在客厅坐下,吩咐乔松:“去倒两杯水来。”
“我要温水,”杨老太太坐下长沙发上,脱掉鞋子把脚放在茶几上,迫不及待的拿出根烟点上了。
乔松从善如流,从厨房拿来三瓶矿泉水,顺手拧开,一一放好。
“啧啧,还是依云呢,够奢侈的,”杨老太太拿起来,喝了一口,“也没什么特别嘛,我要温水,你聋啦!”
“刚下飞机,没来得及烧热水,你将就一下,”乔松耐着性子解释。
何美云一拍桌子:“那你现在不会去烧吗?”
擦,这是母亲和姥姥吗,这是两个仇人!
乔松脸上虽不显,但心中已是怒浪滔天,她非但没动,还翘起二郎腿,拿起水喝了一口,道:“妈,你们二位能来看我很开心,尽管这几年没有联系,可我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