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好专心作画。”
“谢谢胡组长。”
事情就这么说定,乔巧开始了她大幅画的制作。
另一边,洪学兵忙过手头的项目,终于请下来假,买了张回去的火车票。
他舍不得买带座位的,只买了站票。在火车上不敢多喝水,饿了就吃口自己带的干粮,等下火车后,嗓子火辣辣地疼,腿也要僵得不会打弯了。
再乘车到了县城,从县城走回家已到半夜了,是又饿又渴又累又困,想着终于到家了,他可以看看爸爸怎么样了,再吃顿热饭,好好睡一觉,休息一晚。
洪老头听到声音出来开门,见到是他,劈头就问:“你怎么回来了?我原来不是和你说了,一年回来一趟就行了,现在回来,得浪费多少钱嘛!有那个费用,你寄回来多好!”
洪学兵心里一下子凉凉的,没有嘘寒问暖,没有人关心问他怎么样了,只是觉得他回来是浪费了钱。
突然他觉得这一幕怎么似曾相识,乔巧去燕京时他说的第一句话不就是“你怎么来了?”当时她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心情,才斥责他后就一口气咬定要离婚。
洪老太也出来了,打了个呵欠堆了个笑脸,“学兵,别怪你爸脾气不好,这段时间他经常被人□□,这是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