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几个小子都被他教训的服服帖帖,当时还在部队当通讯兵的萧队长也没少被他捉弄,现在怎么就搞不定个女人呢?
    徐友亮烦躁,合上日记本,放抽屉锁好,洗漱过熄灯睡觉。
    闭上眼睛,脑海中又是叶青细致嫩白的样子,那晚所有细节都记忆犹新,梦里又一次陷入旖旎场景……
    一夜筋疲力尽,天光大亮,徐友亮起床后懊恼盯着被单,气急败坏的撕扯下来,团了团扔到衣盆里。
    洗漱过去食堂吃早饭,周末无所事事,徐友亮叹口气,端着衣盆去水房。
    县委大院的家属区比原先公安局的宿舍楼人多,地方也大,周末水房里挤满了人。
    长水泥池子,两排十几个水笼头,尽是家庭妇女和年轻女同志在洗涮。
    徐友亮随手把衣盆扔到池子里排队,自己走到窗户前靠着墙吸烟。
    早春天气,外面树上的枯枝茬刚刚长出新芽,日头正好,仍是干冷,新南市估计要暖和些……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叽叽喳喳的声音总算消停。
    徐友亮抬头一看,水房里就剩三五个女同志在洗衣服,水笼头都空了出来,只有自己那盆孤零零在一边放着。徐友亮掐了烟挽起袖子,准备动手。
    “徐……徐同志,我帮你洗吧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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