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还不够,今天又来欺负筱筱,真当没人治得了你?”
纪辰转头就想跑,结果没跑两步,就被容鸢轻而易举的拽住了衣领。
容鸢凑到他耳边,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齿道:“我今天就先教教你,怎么做个人。”
……
空荡的包厢里,许筱筱的手被项炎轻轻握着,另一手拿着药膏涂抹在烫伤的地方。
他垂着眼眸,神色沉静而认真,涂抹药膏的时候,像是对待易碎的瓷器一样小心谨慎。
不知道为什么,许筱筱看着他认真的表情,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。
就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,突然有一个出来保护和安慰她的人,那种委屈于是化成了一种无法言说的依赖。
有点想哭。
“疼吗?”
许筱筱咬着嘴唇,眼泪啪嗒一下掉了下来。
项炎愣了一下,拿着药膏的手一紧,“很疼?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“不,不是的。”许筱筱低下头摇了摇,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落,声音里满是委屈的哭腔,“我不疼,我就是生气,那个纪辰,他怎么……怎么能这么可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