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，不知道该怎么讲……”
陆遇神色莫名。
他一向对细枝末节敏感得很，顾期他自然清楚，沈慕怎么样他更清楚。
如果不曾心怀鬼胎，只需要像往常一惯的咬死不认的作风就可以了，又何必那么周全，把顾期完完全全摘得清楚明白。
经纪人可没那么多功夫。
只是没有必要告诉顾期这个。
他笑了笑，像是平常聊天一样的口吻：“你从刚刚到现在，都在说沈慕。提到他的时候也是说‘那个垃圾’，啧，我还不能生气一下？”
顾期：“……大兄弟我错了。”
陆遇：“说说看错哪了？”
顾期：“……不对啊陆先生，我们角色是不是有点反着了？不应该是女朋友无理取闹吗？”
说到女朋友的时候，不自觉顿了一下，却也连贯接了下去。
所幸是晚上，脸红也看不分明。
所幸是晚上，也看不分明边上的人眼睛里潋滟的得意之色。
语气四平八稳：“那你闹？”
顾期正在思考世界三大无解方程――我和你妈同时掉水里、如果有人拿一亿让你放弃我你怎么办、前女友漂不漂亮有没有我漂亮，要问哪个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