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要活在梦里,不然很多事情哪里过得去?”
“不过我觉着,很多事情就跟国际合约似的,其实都没什么牢固根基,说改就改。”
“说改就改夸张了吧?不过合约这种事情,至少当下肯定是最佳选择。”
“你也说了是当下?”
“哪个国家制定战略计划不用考虑一下以后?”
“也不好说,凡事总有万一。”
两个人都是外交部的人,这种程度的话已经算得上明晃晃的示威了。
从下午无意间问破他故意说得模棱两可的“试婚纱”,再到后边让顾期带他上分,顾期在这方面天生迟钝,但他不是。
毕竟是外交部的人,如何不伤和气地隔应人,那是吃饭的本事。
陆遇洗好了手,把洗手池的水龙头开关合上,慢条斯理地在水池里甩了甩手,转向叶澄温,轻轻笑了一下,看向人:“老子不想跟你打哑迷,你离顾期远一点,不然,勿谓言之不预也。”
“勿谓言之不预也”在外交辞令里,算是最后通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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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这阵子以来,顾七两个字没事就去热搜上待一会儿刷刷脸,但C大里,顾期就是顾七的事情其实没什么人知道。
所以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