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眼前的这间卧室相比,完全是两个画风。
这个男人,讲究。
房间里没人,姜晏回到客厅,试探着叫了声:“沈樵?”
没有人应。
出去了?
她又试探着叫了第二声:“沈樵?”
确定家里没人。
于是她一个电话给他甩了去。
三声之内那头接通了。
“这么快睡醒了?”
姜晏翘着腿在沙发上坐下,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:“你死哪儿去了?”
“给我妈办住院手续,出门时你在睡觉就没打扰你。”
姜晏磕了磕,一头黑线,莫名对自己刚才的态度滋生出了几分愧疚。
她顿了顿,缓了些语气问:“你妈怎么了?”
“神经衰弱。”
“哦。”她不太会说宽慰人的话,特别是对他,总觉得怪怪的,“那你忙,我先回去了。”
沈樵说:“我这边弄好了来接你。”
“算了。”姜晏说:“病人为重。改天吧。”
医院这边,沈樵刚挂了电话。
“谁在你家啊?”捂着头躺在病床上的沈夫人,还有心思关心儿子跟什么人打电话,有气无力的问:“是女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