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下的动静,面上的表情却是越来越沉重。
就在昨天,她问杨明佑,是谁将饭菜样品带去实验室的。杨明佑告诉她:“是我爸爸。”
承认这件事很不容易,但到了现在,事实是明摆着的了:
一度她把查明糖皮质激素的希望都寄托在杨家人身上,现在证明,真的是所托非人。蒋阿姨或许真的有心帮她的,但是杨叔叔舍不得顾问律师的薪水,不想和楚闲林闹翻的,所以,杨叔叔可能只是在敷衍她了事而已。
她并不责怪杨叔叔如此做,杨明佑要出国留学了,他身为父亲,为了儿子着想也不能得罪财主。所以,他只能放弃她这个孤女。
那么,她得找其他的途径去化验饭菜。剩下来可以信任的,就只有——薄谨亭了。
第二天上学,薄谨亭的心情很不错,还主动告诉她义诊的后续。
“楚瑟,你诊断的那位孙爷爷,果然得的是坏死性筋膜炎。孙爷爷让我谢谢你,若不是你的建议,恐怕他就要一命归西了。”
“是吗?”楚瑟心不在焉:“后续治疗怎么样?”
“他是我爷爷麾下的司机,曾替爷爷开了三十多年的车。爷爷得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