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便有条不紊地向前走去,紫愉见状只好跟着走,再分散随便找了个屋子进去。
这屋子不大,却也还算宽敞,比起之前在扬州简直要好上太多。
紫愉进了屋子才稍微松下警惕,揉着有些酸的脖子抬脚朝着室内走去。室内布置地十分简约,靠门摆了张床,上面铺着绣花被子,床头旁是一个梳妆台,上面摆着镜子、梳子,还有些梳妆用品。床对面是一扇半开的窗户,窗户下放了把椅子。
紫愉走到椅子旁坐下,一手立在窗台上撑着脑袋,一手将窗户推开。窗外风景极好,亭亭青竹递来习习凉风,倒是令人心悦。
紫愉被这缓缓的风吹得舒爽,一时不禁彻底卸下了防备。紫愉本是想坐在椅子上略微休息一下,结果却不小心趴在窗台上睡了过去。
这边紫愉睡得舒服,在外面等着的季流火和凌肃霜两人却等得有些着急。紫愉进离歌居已有大半天了,却没有通过白虎玉坠传来半点消息,甚至句简单的安全都没有。凌肃霜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通过灵识去感应自己的本躯——挂在紫愉项间的那枚白虎玉坠,却始终没有丝毫回应。
“流火,紫愉是不是被那教主发现了?”凌肃霜在又一次感应失败后忍不住有些忧心地问道:“我还是联系不上她,